震驚一時的潘阿愛母女三人命案,終於在警方的努力緝而不捨之情況下,加上鑑識技術的進步與快速,準確的將分屍後丟棄在相隔遙遠區域的無名屍塊,比對出是為母女關係,讓案件關係急轉直下的縮小嫌疑人的範圍﹐抽絲剝繭循線查察並迅速將命案偵破,而這樁母女三人分屍命案的兇嫌吳應弘在承認犯下這起命案後,由臉部表情與聲調言詞中絲毫看不出也聽不出有任何悔意,記者曾經問他說是不是要向家屬道歉懺悔時,他竟冷冰冰毫無情感的回答說:「不用了。」也一度口出惡言面對採訪的媒體。由於他的被捕也證明『老天有眼明察秋毫』。
曾經犯下許多案件前科累累以開計程車為業的吳應弘,在往北上的高速道路疾駛狂飆,但是他腦子不斷跟著疾駛的車速不停的翻滾想著潘阿愛的事情,「這死潘阿愛為了一點點錢,竟然敢跟我翻臉真是死有餘辜,這賤婆娘沒事就給我難堪沒面子,她以為老子的錢是這麼好騙這麼好欺負的嗎﹐這下子她應該知道老子的利害,看她怎麼吭氣怎麼教老子沒面子﹗哼。」吳應弘嘴巴重重的哫吐了一口氣,加速油門車子疾駛的消失在高速公路的一處出口。
記得得潘阿愛和吳應弘相識大約是在民國八十二年四月,潘阿愛的丈夫王慶璋生性風流,喜歡在外拈花惹草,夫妻兩人經常因為這樣的事情吵鬧的不可開交,也因此使得潘阿愛和丈夫王慶璋的感情起了相當大的變化,幾乎是到了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地步。也無意間讓心靈受創的潘阿愛在工作機會中進一步和鄰居吳應弘交往,兩人一拍即合。王慶璋也是個愛面子的男人,雖然與潘阿愛感情不怎麼順遂,但也十分不希望自己成為他人茶餘飯後口中的笑話,王慶璋當然是吞嚥不下這口怨氣。於是多次的跟蹤,便聯合吳應弘的太太阿娥共同「捉姦」。
但是三番兩次都讓潘阿愛和吳應弘逃脫得宜。但是事情演變的可笑是王慶璋「捉姦」不成後竟和吳應弘的老婆阿娥譜出不倫之戀,就這樣潘阿愛毫不顧忌行為舉止表現大方的與吳應弘公然同居,並且各自向雙方的另一半提出離婚的要求,結果是並沒有得到雙方的同意。
潘阿愛就在台中市五權路上的宇宙飯店當女中,平時以開計程車為業的吳應弘,幾乎每天都會到台中五權路潘阿愛上班的宇宙飯店接她一起回兩人同居租賃在北屯路的家裡,吳應弘與潘阿愛兩人平淡無奇的的感情卻也維持了六年之久,或許是平凡的生活步調一陳不變的讓吳應弘感到乏味,趁著接送潘阿愛的機會時,吳應弘竟與潘阿愛的女同事許小姐勾搭上,這樣的情形讓潘阿愛心中十分不悅,由於潘阿愛強硬的個性,更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與同事勾搭後,自己的面子都掛不住,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因此潘阿愛經常為了此事與吳應弘經常爭吵不休。
這樣的情形使得吳應弘心中對潘阿愛的不滿漸漸拓散開來,自從吳應弘與潘阿愛同居在一起之後,每天開計程車的所得全數交給潘阿愛,因為潘阿愛告訴吳應弘的理由是想要買一棟房子,最讓吳應弘不滿的是,潘阿愛竟然是想要用自己女兒的名義買房子,吳應弘心中總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因為這樣也加深了吳應弘對潘阿愛的怨忿而種下了殺機。
潘阿愛那張沒有停止過的嘴,不斷的咒罵著吳應弘,看在吳應弘眼裡似乎已經聽不見外來的一切聲音,積壓在心裡已久憤怒的情緒,爆出又紅了血絲的雙眼,像似乎完全不認識眼前這個與他共同生活六年多的女人,起身衝向潘阿愛所坐的沙發去,狠狠的甩了潘阿愛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霎時潘阿愛眼前一遍昏黑,一會潘阿愛回過神來瞪著斗大的雙眼驚訝不已,怎麼也料想不到吳應弘會動手打人,此時潘阿愛也起強悍的個性忍不下這口氣的起身抵擋與吳應弘扭打在一起。
這時的吳應弘激動的忘記了眼前這個女人曾經與他共處六年,激動的情緒下,再也顧不得的用盡全身的氣力將潘阿愛掐至昏死,潘阿愛死命的掙扎手腳亂舞想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吳應弘絲毫沒有鬆手的打算,仍然緊緊掐住潘阿愛的的脖子直到潘阿愛兩腿一蹬翻白了雙眼微吐的舌頭,一動也不動,不再掙扎了,此時,吳應弘才從剛才激動憤怒的情緒中轉為平靜,一會之後在他的臉上展露出一絲絲戰勝得意的笑容,潘阿愛再也不會與他吵架了,再也不需要將開計程車的所得交給她了,再也不需要每天面對她的咒罵,當然更不需要擔心他會知道干涉自己又交了女朋友,想到這裡,吳應弘似乎得到紓解一般的深呼了一口長氣。
在殺了潘阿愛之後,為了避人耳目防範別人起疑,吳應弘仍舊與往常一樣開著計程車賺錢,但是他心想如果潘阿愛一直都沒去工 作也沒向東家請假﹐那麼很快的就會被人家發現她失蹤了﹐因此吳應弘還打了一通電話,向潘阿愛工作的飯店請了假後,吳應弘心中暗自竊喜,再也不需看到潘阿愛那附喋喋不的休嘴臉也不用再看見潘阿愛在吵架時那猙獰的表情了。
殺了潘阿愛之後﹐吳應弘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屍體﹐任憑潘阿愛的屍體在床上擺了一個星期,任她發臭發爛甚至長蛆,為了屍臭溢出會引人懷疑,於是吳應弘買了幾十包的除臭劑回來擺放,就是怕被人發現﹐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一般的除臭劑是無法壓抑住屍臭散發出來的臭味。
可能是屍體腐爛後的那個臭味讓吳應弘也受不了,他帶上手套將潘阿愛的屍體拖到浴室,把浴缸裝滿了水,好讓屍體能加快腐化的速度,同時也讓屍體發出的臭味不易散開在空氣中,但是,吳應弘心想如果不快一點將潘阿愛的屍體處理好,等她家人來找時發現了那就不好了,於是吳應弘狠下心來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來個毀屍滅跡自己動手將潘阿愛的屍體一塊一塊肢解分屍。
吳應弘拿出早已準備好鋒利的中型鐮刀和一把鋸刀一把厚實的菜刀,毫不留情的在潘阿愛的身上開膛破腑將長滿了蛆的內臟掏出拼命剁碎,像是要把自己對她的怨恨隨著刀起刀落好好的宣洩一番,緊接著拿起鋸刀將潘阿愛的雙手雙腳肢離鋸下,吳應弘看了一下已經腐爛不堪潘阿愛的頭顱,輕輕的從他鼻子悶哼了一聲,對著潘阿愛的頭顱說著﹕你就是愛罵我喜歡吵鬧自私的從我身上撈好處,想害我騙我,你以為我那麼笨嗎﹖我就讓你用不超生。
話一說完,吳應弘舉起手中那把鋒利厚實的菜刀對著潘阿愛的脖子兇狠精準的剁下去,瞬間腦袋由頸部斷離應聲落下,經過幾個小時左右的肢解﹐就連潘阿愛身上還沒完全被蛆蟲腐蝕的肌肉也被一塊一塊刨刮的相當乾淨,一堆發爛發臭的肉與人骨就攤在地上一片,完全分不清是到底哪塊是屬於哪部分的組織了。為了丟棄的方便,吳應弘將屍塊分成十餘份,分裝在塑膠桶內,冰到冰箱冷凍庫中凍結,吳應弘便用他平日營生的計程車,將潘阿愛的屍體載運至台中新社鄉食水嵙丟棄。
吳應弘心裡想就這樣應該可以將潘阿愛的屍體徹底解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吳應弘怎麼也沒料到還是被一名到附近釣魚賴姓的釣客發現。經報案之後,警方和救難協會動員許多的人力警力,花費了許多天才將潘阿愛的部分屍塊找出。
由於先前「921」 大地震的襲擊,台灣許多地區都受到嚴重的破壞,所以各縣市鄉鎮都派出許多修復人員進行復建工程,就連南投觀光勝區日月潭同樣的也難逃一劫。
就在十月八日,就在日月潭地區進行工程修復的楊姓修復員﹐正值午餐時間,手拿便當往岸邊走去尋找一處座椅坐定,楊姓修復員望著水面怎麼遠處有東西在漂,遠看像是枝樹枝,但是,東西越漂越近看的越是清楚,楊先生禁不起心中那股好奇的驅使起身一看,見到的是一隻擦著朱紅色指甲的手,嚇得楊姓修復員飯也顧不得吃,連滾帶爬的叫喊著同事連同報警。警方經獲報後,立刻調派搜救小隊進行打撈工作,總共尋獲了十一塊遭到肢解的屍塊,參雜於屍塊中發現有兩個女性的頭顱,換句話說,也等於有兩名女性死者遭到分屍棄屍。
潘阿愛生前留下兩本的存摺,吳應弘拿到存摺之後發現潘阿愛的私房錢竟是如此的豐富﹐心中對於潘阿愛更是憤恨﹐吳應弘先後領走了一百八十萬和一百萬元,就連同平時潘阿愛代步工具白色的福特轎車也被吳應弘以四十萬賣掉。一天﹐潘阿愛的大女兒王俞雅打了電話要找潘阿愛﹐吳應弘臨時編了一個謊言告訴潘阿愛的女兒說:「潘阿愛去香港找醫生治療原有頭痛的病症」,並且替潘阿愛向工作的宇宙飯店請假。不過潘阿愛的女兒並不相信吳應弘說母親獨自一人到香港的事情,心中十分懷疑的在九月二日和四日分別前去吳應弘的住處尋找母親。
潘阿愛的兩個女兒現年二十三歲的王俞雅和妹妹王怡芳分別在一家生鮮超市和護膚中心上班,自從父母分居後,兩姊妹隨著父親居住在埔里,如遇休假或有時間時便會和母親通電話或是前來台中探視,王俞雅對於吳應弘說母親一個人去香港的事情不太相信,兩姊妹多日來不斷追問探尋著母親的消息,就怕母親潘阿愛會發生什麼意外。
吳應弘實在快抵擋不住兩姊妹的頻頻追問,心中更是害怕「東窗事發事跡敗露」九月二日先將姊姊王俞雅騙至台中北屯路租屋處,九月四日再將妹妹王怡芳再度誘騙前往與姊姊會合,並騙兩姊妹吃下名為「通乳丸」的安眠藥,待兩姊妹進入昏睡昏迷狀態後,拖進浴室裝滿水的浴缸中將兩姊妹溺斃,並且將兩姊妹肢解像母親潘阿愛一樣,頭手分離一塊一截的,並將這兩姊妹肢解後的屍體分十多包裝袋。就這樣,兩姊妹為了尋母慘遭「殺人惡魔」摧殘、凌辱後殺害分屍。
解決了兩姊妹後的吳應弘心裡想著:「若是再將兩姊妹的屍體丟棄到新社鄉的食水嵙溪實在不妥,因為上次丟棄潘阿愛的屍體已經讓人發現報案,台中縣警察局更是特別成立0905新社無名屍專案小組,如果再到食水嵙溪丟棄,那豈不是讓警方更加的注意?!」於是吳應弘想來想去最後決定丟棄至南投日月潭好了,因為恰逢「921大地震」南投縣可說是受到《重創》,而日月潭也可以用「滿目瘡痍」來形容,這個災區對吳應弘來說這可是個好地點。
心中決定之後,吳應弘為了怕左右鄰居起疑注意,還特別利用附近鄰居經常不在的上班時間來搬運屍體,將屍塊搬放在自己計程車的後行李箱內載出丟棄。到了目的地後,吳應弘將兩姊妹的屍體丟入日月潭出水口的水閘門後,但是一切就像注定好一般,屍體並沒有因為水位水流而被沖入河川下游出口入海,反因為是頭顱和屍塊太大,無法流出水閘門的邊縫而漂流回到潭內。終於在十月八日被正在進行修復工程的人員發現報警。
當被肢解的兩具屍體同時被發現後,震驚社會大眾,兇手手法凶殘外,連同下體部位的肌肉都遭到刨光剔除的方式,讓警方覺得與新社鄉無名女屍被肢解的手法狀況十分相同。但是犯案時間丟棄屍體地點更是教警方傷透腦經,也因此警政署特別令喻台中縣和南投縣的警方聯合共同偵辦這三名無名女屍案,並且迅速的將三名女屍進行採樣作「DNA」《利用生物體內的遺傳物質去氧核醣核酸組合以進行辨識》比對。
在經過比對後結果發現,遭到分屍的三具女屍不僅有關連外且關係十分密切,警方並公佈被殺害棄屍的三名女屍系母女關係後,讓社會大眾議論紛紛震驚不已。這時吳應弘人恰巧在台北會友,透過電視媒體的轉播得知潘阿愛母女三人被殺害分屍的消息,為此還專程回鄉認屍,到了認屍地點,吳應弘還謊稱表示這不是潘阿愛母女三人,表現極為冷靜未露出任何破綻,他的動作舉止還讓警方一度誤以為是真實。次日,當潘阿愛的丈夫王慶璋出面指認兩女兒身分,分別是王俞雅和王怡芳兩姊妹後,警方更進一步確認另一名女屍就是潘阿愛時,案情才急轉直下。因為吳應弘是潘阿愛的同居人,而在認屍的時候卻故意謊稱那屍體不是潘阿愛,自然吳應弘變成重要的關係嫌疑人了。
警方在陸續蒐證後得知,潘阿愛母女三人失蹤(死亡)後,吳應弘隨即失蹤北上,而且潘阿愛銀行戶頭中的存款也在八月分先後遭到全額提領一空,同時吳應弘將也潘阿愛生前的代步轎車轉賣他人,並且為自己買了一部黑色雅哥自用小轎車準備逃亡。警方從潘阿愛的先生王慶璋家人那得知﹐吳應弘曾對潘阿愛的家人聲稱,潘阿愛她們母女三人出國渡假去,但是警方查察了出入境的資料卻顯示,資料中並沒有潘阿愛母女三人的出境資料,很明顯的可以判斷出吳應弘一開始就在說謊了,也同時加重了吳應弘涉案的成分。
警方經過多方的訪查查證之後﹐傳喚吳應弘到案說明未果﹐便分別組成多組人員,守候在吳應弘可能出現的幾個地點,並嚴密監控吳應弘新交往當中的女友,也就是造成潘阿愛與吳應弘感情起化學作用的同事,許小姐;警方得知消息,在十月十三日,吳應弘準備前往潘阿愛工作的宇宙飯店,去替潘阿愛標下一起高達一百多萬元的互助會,同時會見許姓女友時,調派大批警力,分別埋伏在吳應弘可能藏匿的地點,皇天不復苦心人,終於在晚間九點多,順利的在台中昌平路逮捕吳應弘,同時也在她的後車箱裡,找到了兩把做案用兇刀,將近百萬的現金和一些金飾和其他相關證物。經過警方漏夜偵訊吳應弘,終於坦承殺害潘阿愛母女三人,而震驚一時的分屍命案即告偵破。
就吳應弘殺害潘阿愛母女三人的案例來看﹐吳應弘在受到潘阿愛言語刺激加上心中早淺意識的憤恨進而行兇﹐由於為了掩飾其殺人的犯行﹐吳應弘接二連三將其母女三人先後殺害肢解﹐並且編撰出許多謊言並不覺得心中有恐慌害怕愧疚。在犯罪心理學家的分析註解中﹐吳應弘的行為應該是屬於「早期人格失調」﹐在年少孩童時期或許受過極大的創傷而淺再的陰影一直隱藏在心裡﹐致使得成長後心態轉變有著報復或妄想的行為存在。
美國聯邦調查局行為科學小組成立之後﹐美國逐步出現一些自由剖繪專家﹐對於犯罪行為心理的研究特別著重﹐其中對於犯罪心理研究特別有成果的布蘭特·特維﹙Brent Turvey﹚加州私人法庭心理學家﹐曾經對發生在美國的一個案例做過詳細的研究﹐而犯罪者的犯罪行為及過程都與吳應弘的犯罪模式十分相似。
布蘭特·特維﹙Brent Turvey﹚研究的個案對象﹐傑羅姆·布魯多斯出生一九三九年從小就跟著厭惡他跋扈的母親。在他有記憶五歲開始﹐他就迷戀母親的衣物﹐特別是鞋子。他從城鎮垃圾場拿得他第一雙鞋子﹔那雙鞋子是他母親的鞋子雖然已經燒壞了。接著他開始偷妹妹的鞋子﹐然後是鄰居的偶爾還會在別的晾衣架上偷女用的胸罩﹐這是他性格心性轉變的開始。十七歲的時候﹐他用刀子強迫一個女孩脫去衣物﹐而他則在旁拍照。結果他被診斷為﹙早期人格失調﹚並被諭令至地方精神病院接受門診的治療。
包括傑羅姆·布魯多斯的妻子也經常受到他的威脅將衣服脫光在家裡走動供他拍照﹐接著在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六日﹐琳達·史露森﹙Linda Slawson﹚租借布魯多斯家門口銷售百科全書。布魯多斯將她帶到車庫﹐毆打她、強姦他﹐然後將她綑綁致死﹐於是將琳達·史露森的左腳砍下放置到冰箱的冷凍庫裡﹐並將屍體到附近的威廉米特河。七月﹐十六歲的史帝芬尼·維可﹙Stephanie Vikko﹚失蹤﹐一直到隔年的三月才被發現。
十一月二十六日二十三歲的珍·懷特尼﹙Jan Whitney﹚失蹤。她因為汽車拋錨而被布魯多斯挑上﹐布魯多斯將她帶到車庫﹐殺害了她﹐他將她的乳房割下冰至冰箱冷凍庫﹐將其餘的屍體肢解後丟入河中。
一九六九年三月二十七日﹐布魯多斯在百貨公司的停車場綁架了十九歲的凱倫·史賓格﹙Karen Sprinker﹚。布魯多斯將她帶回家中強姦了她﹐強迫她在攝影機前擺出各種姿勢﹐然後將她吊死﹐割下乳房後將屍體肢解丟入河中。當然這只是布魯多斯他犯行其中的部分﹐由這些案例看來他的精神狀況已經陷入一種瘋狂幻想﹐因為小時候的影響﹐致使得長大後人格心態的特性扭曲﹐這樣病態的行為心性在心理學中稱之為﹙嚴重人格失調﹚。
如同吳應弘小的時候也特別喜歡母親的內衣﹐在監所的時候吳應弘曾經回想起過去的那種行為﹐他似有清醒的埋怨說﹕如果他小時候這樣的行為發生若有被妥善治療糾正﹐他今天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他的人生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然相愛沒有錯,但是錯在倫常不正,種種的糾葛種下殺身的禍因,如果善加處裡是否就可免除這場災厄,最無辜的還是那雙花樣年華的姊妹花,就如此遭到魔手催花後殺害分屍,何罪之有?事件總觀,現代科技先進,刑事鑑識工程的昌明迅速破案得以慰藉亡魂,老天終究有眼,讓兇手繩之以法,為大快人心之事。【為善勿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