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口中的可愛配偶也沒那麼可愛,原來她和他同居一年,不顧同業的好意勸告,嫁給了大她十幾歲的他,當起兩個成年孩子的媽。

他搞外遇習性不改
原來婚後他仍不改欺騙習性,又傳出了婚外情,讓她對自己的評估能力徹底失望。原來她極力提出離婚意願,而他卻不容許朋友的冷眼成真,央求她留下;原來她遠赴鄉下教書,是為了可以眼不見為淨,說服自己忍受婚姻現狀;原來她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的沾染就噁心,即使回家也執意分房;原來她將愛情的落空轉化為親情的力量,不僅化解了他和父親多年來的心結,也成為他孩子和媳婦的傾訴對象,並和他前妻建立起良好互動;原來他的眼光精準,她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妻子、好後母,只不過她運氣不好,遇上一個老愛跑去和別人交配的配偶,而成為全台灣廣大「不交配的配偶」成員之一。

她被譏笑不善交配
本以為提及另一半就以「我可愛配偶」相稱的她,是個開朗、甜美、善良的幸福女人,原來她的幸運來自於漠視自己的不幸,寬容地成就丈夫,並為自己尋求另一片可容許的小小天空。

想當年在她和丈夫的同業領域裡,她可是響叮噹的經理級人物!丈夫摘了花魁地位提升,她卻因他招搖的外遇,不堪同行奚落而退出。她退到了小小山城的校園任教,讀起鄭愁予的詩:「我原是愛聽罄聲與鐸聲的 今卻為你戚戚於小院的陰晴……」

配偶不交配,那還配來幹什麼?

心疼這些沒犯過什麼錯的好女人,只因和壞女人選錯了同一個男人,就得任他佔著毛坑不拉屎,還要落得別人「她可能不擅於交配」的訕笑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