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午後雷陣雨要來時也不與看天吃飯的郵差參詳。害得我上個星期六為了躲雨,整整二個小時都在望著天空的烏雲哀聲嘆氣,心想,為何我要來送信當郵差?怎麼不臉皮「厚」一點心「黑」一點〈這非鄙首里長大人哦!〉,當位里長伯過過癮,好歹也算是地方上的土地公伯:上可通大官虎下可呼窿死老百姓,又可坐領高薪有身份有地方,可於某一部分隻手遮天,這是我眼睭金金人傷重的綺想不平衡的報復思考,看倌看看即可,請勿做過多的探討。

  倏地,我又神遊至上一位沒緣的胴體之上。我終於了解思念為何總是在分手後,我閉目的品味她那兩小粒未經男人開墾過的乳頭〈宛若兩顆相思豆,B罩杯又可一手掌握,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可惜是緣起緣滅倆人告分離,人間的悲劇,算我福薄無福消受,扼腕啊!

  思緒這時又如雨豆,剎那間又彈返里長伯那一段,咱們家對面里的「兩面人」里長,可以在藍、綠兩大陣營吃香喝辣,可謂是西瓜派典型的傳人,他吃過一次的政治春藥威而剛,天天褲襠內皆堅硬如鋼,所以,沒意外,他又在去年又選了一任來嚐,只可惜,用藥過量,他原有五臟六腑就有舊疾,惹來黑白無常來索命回陰曹,他的遺志〈原本要在總統、立委大選大撈一筆〉,竟活生生的被攫奪走,這下,該里的「西瓜分享」者,個個爭先恐後的欲取而代之,可是,台灣政壇有條鐵律:就是夫亡妻代。這下,野心勃勃的柱仔腳個個如夾尾犬,只得眼巴巴的忍痛讓賢。

  我說政治就是被這種代夫出征所敗壞,又不是細胞幹嘛分裂增生,一代傳一代感情不會散,基本上,大小政客皆是第一任會戮力以赴,第二任開始就會放爛,信不信由各位!就像我那位無緣的狀況──我第一次用心的觸摸她的敏感點──換了下一棒就會沒那股莫名的悸動──因為新的男人得知他是牛後非雞首,就沒什麼好珍惜,如同政客的第二任的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