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佈滿勇健的雨雲,時而潑辣時而乖巧,送信的郵差可受不了這千金大小姐的任性......

  儘管我表面滿嘴說不想伊,但是,躺在枕頭上的不爭氣腦袋,卻如上教堂的告解者,說著我想伊我還戀著她。我納悶也想不通她的心到底在想什麼?或許她在演測試人心劇,開我玩笑尋我開心。忘不掉也抺不掉,拉著默許我放縱情慾的妳,上了賓館加深妳我的糾葛情緣,當我如同大聯盟的棒球選手跑過三壘要直衝本壘得分時,妳卻本能嬌羞的抵抗我長驅直入,我一念之仁心軟,留下了三壘安打的紀錄,事後回想起來,還真愚蠢啊!是我這個「偽君子」以為這是妳要留給我的結婚禮物?

  老實說,我非沙文主義的大男人,壓根就不會以女人有否落紅在室,來評鑑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只因,我也早早非在室男,多年前已被記憶模糊的女體給勾引出兵征戰,沒有經過不同的性器,胴體的洗禮,那會有冷靜聽從妳的哀求的火熱挺直的男根煞車不碰妳玉門關?

  如果妳因我有任何的過錯傷妳心,請妳告訴我!我不願帶著不白的含恨躺臥在棺木內莫可奈何,同樣地,妳把這段是姻緣或孽緣等等不可知的因素,如同一位沒責任感的作家,未把結局交代清楚放爛,留下令讀者竇疑的問號,是人生中的一大敗筆,至少,我行得正,沒對不起妳的地方,把悶氣放在自個兒的腦袋,會讓妳更快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