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錢賭性命,我的身軀就像一具男人性慾出租店內的傢俬。信用卡這個壞東西,讓我太爽快的享受間福報,使我如閃靈卡片殺手,只要心裡頭想要的物品,皆躲不過的採購......

  老爸在告別人世之際,尚存浮若遊絲的氣息,告訴我差鄰人一些錢,來不及賺還人家就要先「休息」一大陣子,這我可不答應,他哪能如此的自私的離開我呢!他閉目不及二十四小時,現實的厝邊就找上門討債,唯恐在故鄉古意的老媽會慘遭他們的凌遲侮辱,所以,我便豪氣的允諾他們還錢,最後,拿著只開卡不到一個月的卡片預借現金還給這群沒道義的歹鄰居。

  其實這是一招緩兵之計,抵擋了前頭的來兵卻忘了背後頭有著大軍團的卡債等著我。漸漸地,我寅支卯糧的繳不起最低應繳金額,以債養債的下場只得逃命躲債,過著躲躲藏藏的生活,可惜的是正常的工作收入,根本連卡片的循環利息也付不起,於是,最後我找上休閒咖啡店,當位隱名埋姓的性半套〈以玉手或櫻唇〉服務的女侍,如果一天有五位恩客捧場,就有五千元收入〈一節一千六百元四十五分鐘〉店經理抽六百元,要是沒意外的話,約一年就可把債還清,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她口含著人客的陽具,如同倒人生垃圾在陌生人的焚化爐內火化,一個不小心,客人放鬆心情噴射出一坨似白非白似乳白非乳白的濃稠DNA,客人說:「真失禮,我不是故意,」她說沒關係,只要給我小費一千元即可,這一千元足夠她買一個較好的乳罩......。

   外頭的梅雨已下了約半個月了,不知卡債何時清雨何時才會停,她問著軟腳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