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一名可憐沒有女人愛的老郵差,最大的心願就是在2007年,能夠有異性桃花緣,完成累世未竟的塵緣。在感情的汪洋大海中,我始終如同魯賓遜一般,必須要寂寞的與空曠乾涸的心靈鬥爭,矛盾,附和。他們說:我搞怪我註定修行者命,可是,我不服輸,也要打破他們的咒語,令他們跌破鏡架,成為他們口中──雙人枕頭俱樂部的會員。

        或許,我要開始向姻緣妥協。不能再曲高和寡的一直居住在柏拉圖的伊甸園:那個曾經使我吞口水過乾癮的所在。女人的形體外在也許是她的天生條件;我就是長的醜才會要求高自食惡果,可能沒有另一半的男女也是與我有著同款的症頭:患得患失想太多心太軟自以為是。

      現在,我大夢初醒了。我決定要撐開曾吝嗇走向愛情的手掌,當位身陷情海內的藍海水手,管他外頭是波濤洶湧或風平浪靜,必定要將這條破船駛向那愛的碼頭停泊,佇足在岸邊清心又安寧的看落日餘暉及海鷗地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