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夠衰尾!今天出門送信,原有深秋的毛毛雨,在捉摸不定的雲造弄下,一回兒是飄著雨線又一回兒是投射的乞憐日光,搞的我的心是七上八下,飯也不知如何下嚥?但是,拿「郵局」錢財與它消災,讓我適逢這美麗的星期五,就算是懶洋洋的陷溺在下班後鬆勢,也是要與這堆五花八門的郵件紙「敵人」來個殊死戰,加足馬力灌飽四肢的動能,快快地將它們送抵目的地,完成今日的工作容量。

  只是,這台如作穡人稼夫的水牛打檔的機車,竟出其不意的跟我鬧彆扭,毫無預警的說它腳「扭傷」──爆胎,使我內心暗暗的鳴悲歌,半晌不知要何化解它丟給我的題目,因為在這茫茫然的大馬路上,機車行如沙漠的甘泉,一時間我如鬼遮眼,瞥不見它的方向,這時,腦中的無明懊惱,好似雙十國慶堤防噴射的花火,一發接著一發不停頓,難道我能坐以待斃等奇蹟出現嗎?同一時間,務實的思考阿兄,打碎我佮的白日陷眠,畢竟,這奇想終究是一場夢,還是得彈回現實此刻當下,拖著「跛腳」破輪的機車,吃力又不甘的找尋救世主機車行解脫這厄運。

  如同林義傑橫渡撒哈拉,最後也會踏至終點的那塊土地。機車行的看板,如同媽祖婆顯聖庇佑,整塊映入我的眼簾,很有種得到奧斯卡金像獎男主角的喜悅悸動,之後,當店老闆對我說車內胎要調貨方有,我的心登時涼了半截,因他說要半小時以後內胎才可能配送到此,看著車架後堆積如山「歸心似箭」的郵件,雜嘴狗尻川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拌吵,我軟癱的心不曉得要去哪兒買威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