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風感冒好似體內的宇宙大黑洞,吸納病毒住入我的身體內。

我的鼻孔如同被灌辣椒水,刺激的連眼睛都張不開,終日噴嚏打個不停歇,連帶著元部也跟著昏昏欲睡,四肢酸痛也鬧起罷工在喊疼。

  然而它要造訪前,不曾以任何的訊息私下參詳我,柪蠻的讓我栽在它的手裡而不自覺,直到我渾身開始不對勁,方知已落進它的惡勢力範圍內。於是我只得拿著健保卡找醫生,佳哉,醫生有法度醫治安撫它,開了藥劑腮奶阿諛它,並補上一針撝了我的腳尻,當成是放撒它的禮物。

  但是它實在真科頭,未把醫生的「武器」當成一回事,鄙相我的身體,佮伊當作囝仔遊樂園,繼續凌遲我的身體乎我艱苦兼切心又受氣,難道醫生是彭亨的水雞呢?古早人有講過:「先生緣,主人福,」無采醫生你醫術好,怎麼連我的傷風感冒,也束手無策頇顢到真見誚。

  最後,我歸氣躺在眠床上,佮它和平相處,忍受它在我體內踢投,雖然歸身軀好似要生菰,但是,腦海想著媠查某朋友,感冒傷風也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