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郵差真是『放屎莫法度攪沙』。人數最眾卻在金字塔底層,支撐著公司無能的官僚過好日領高薪,在上位者的錯誤政策,導致公司的額外浪費,卻安然無恙在空調間內,用著免費的電話,連絡更上級的高官交際鋪砌退休後的路途,用不著十八帕的利息,就領的比現職郵差豐富膏腴,所以,阿城啊!你就莫愛相比較,這就是人生!」在電腦桌前,阿城體內另一位幻化對立思考的攣生子,與他正對著話。唯一他可控制的男器,經由眼眸接收到那位天才型美女作家,正得意洋洋的接受媒體訪問,剎那間,阿城的無名火從瞳孔噴射,欲出門找神女蝴蝶出氣,殊不知現今已月底,皮夾內的銀兩皆一一離他而去,不得以,只有找那個令他眼紅的陌生女子作家出晦氣,幾番撥弄鼓舞,硬是要得的噴射出洨液體著在電腦螢光幕上,緩緩的流竄至她的五官終至那能說善道的小嘴,就未再流動,原來,今天三個字的報社文學獎,他又摃龜了,連入圍也排不上,新仇加上舊恨一併爆發,阿城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