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戰役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阿城如是認為。連郵局長期佔著茅坑不拉屎的掛名資方豢養的勞工代表,也要共襄盛舉的與主謀阿條,來個抗議工作量超重及加班費活生生砍斷的事件,儘管,這個局內的造反集團,想出了全部郵差拖著滿滿的籃框信件,至局長室前嗆堵老闆,只可惜,這反動的消息似乎先一步的走漏至老闆的耳孔,讓老闆及旗下的扈仔因應這危機渡過難關,瞬間,帶頭的集團全被老闆邀請入辦公室內,曉以大義並換取條件退場機制,倏地這場戰役的參與的其他同仁,頓時感覺是否被賣了還為他們數鈔票?結果,這事件就輕易的為資方所瓦解,入內協商的那一干人等,皆如意的調至其他涼位子賺錢,成為資方不可或缺的模範員工,這樣的結果用不著大腦思考,阿城當時是氣的幹譙連連,再也不相信這群人所說的任何言語,工人不挺工人,為了私利出賣同事,也成為這地方特有的文化,另想:「外頭的公司也不正是如此嗎?人嘛!人不自私天誅地滅。」阿城試圖用阿Q的思維安撫自己波濤洶湧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