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大老今天晚上會齊聚在信義計劃區晚餐」主跑的部會記者已經去了,我們晚上要不要再派一個主線的記者去協助?別組組長提出請求!

故意裝死,準備偷偷放好報紙,閃回位置上時,坐在位子上「橋」版單的副總,對著背對著他,站在報架前看報的我,喊了一句「蘋果妹,今晚稿子不多,你就去支援吧!」社內趕處理稿單的雜沓人聲,讓時間退回到西元前三世紀,兵荒馬亂的戰國七雄年代。

逃不過去刺殺秦王的旨令,荊軻只能含淚接旨,接下包著匕首的地圖,在台北只有16度的刺骨寒風中,高唱「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騎著我的49cc小藍馬往信義計劃區的高級飯店去。

 

走到會場前秦國的衛兵圍著我,「問有事嗎?!我們今天不找記者!」不找記者,騙肖耶!

我眼尖看到早到同業擠在門口的一張小桌前,桌上還有插個小小的媒體席的牌子。裡面那幾個人在幹嘛!我邊走邊問(中心O.S你給我莊孝維!)我揮著魚腸劍,兵不血刃,就殺敵無數!秦國的衛兵節節敗退!

眼前阻擋無效,直接走進去的我,看到在主辦單位上班的同門師兄走過來,問我要吃飯嗎?(來這招,用親友攻勢!荊軻我又不是來吃飯的!)搖了搖頭,刺殺完秦王,荊軻就要告退了,豈有提著秦王頭,再留下慶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