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頭摘錄換下來後就在此題下安身吧。
這樣過了一會兒,他開始細細的撫著她的手,她的裸足,想要讓她恢復生氣,一邊喃喃說著:『麻雅....我愛你.....』
沒想到她推開他,瞪著他,『你....你是不是只是....愛著我的身體?』麻雅說。 她認真的眼神讓他不知怎麼回答:『我....什麼?!....』他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愛著你的人。』真澄想辦法回答。 『所以是身體還是靈魂?』她不放棄追問。
還是一樣,十八歲以下和性保守人士請勿進入!
麻雅還在睡夢中的聲音,細細的呼吸,呢喃的話語,縈迴耳際,一字一句,像陣陣輕雨引起的大小漣漪,交叉成綿密的網,在耳裡擴散,盪漾到每一處血液、骨骸,他的肌肉緊繃又放鬆。他幻想著她的姿勢,是懶懶的躺在床上?還是輕鬆的靠在床邊坐在那方紅色長毛毯上?身上是罩著的是他留下來的白襯衫,釦子隨意的扣兩三個....?還是什麼都沒有,只有白棉床單....?那她的手呢?那隻沒持著電話的手,又放在哪裡?.....
我觀察寒食節前後,春雨綿綿,草木萌芽,一看就不適合伐木,再來是,森林裡濕答答的,檢的枯草落枝也難為用,不舉火是有其必然的道理。古人對山林的保護是經濟觀點,所以孟子勸行王道時也說:『斧斤以時入山林』。(當然,現在的環保觀念推到極處也還是經濟觀點)。而蘇東坡《寒食帖》詩裡說:『空庖煮寒菜,破灶燒溼葦。』講得多悽慘,濕漉漉的蘆葦,燒得滿室生煙,嗆得滿腔苦楚的人涕淚縱橫!悲更切,腹愈飢,不如『寒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