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則舊笑話:白雪公主跳脫衣舞,猜一飲料名?謎底為「7UP」。雖然有點老掉牙,但猶記得剛被人問起時努力猜卻猜不著,答案公布後哈哈大笑的情形。
童話與色情結合的滋味十分奇特,好像純真配鹹濕,將兩種本來搭不上邊的食材炒成一盤菜,味道很特別,也頗難形容,無法以「好吃」或「不好吃」分類。
例如,著名的小紅帽古今中外都有不同的流傳版本,據考證最早的1679年法文版由佩羅撰寫,插圖竟是小女孩與大野狼同床而眠,她脫下衣服,溜進棉被裡,說:「你的手臂好大啊。」野狼回答道:「那是為了更好好地擁抱妳,孩子。」
稱得上祖母級的童話明星小紅帽居然「與狼共枕」,據說舊版插圖還故意將小紅帽的臉頰塗上兩朵紅暈,彷彿透露她與野狼幹了好事?乍讀這個版本真錯愕。
但話說回來,純真的童話給兒童看,帶點情色的童話給成人看,各投其所好,也沒什麼不好。像英國漫畫劇作家艾倫摩爾很天才,將童話世界裡鼎鼎大名的3位女孩—《愛麗絲夢遊仙境》的愛麗絲、《綠野仙蹤》裡的桃樂絲、《小飛俠》裡的溫蒂,全編在一部成人級漫畫故事《Lost Girl》。書中,她們都已是成年女子,聚在巴黎一間飯店分享彼此的性經驗。有雙性戀、多P情節,多采多姿,讀者恐怕要大喊:「小女孩真的長大了!」
今年的書展就很務實,區分出一塊「成人漫畫區」,跟那句廣告詞一樣「漫畫有兩種,一種給兒童看,一種給大人看」。兒童漫畫固然要維護內容淨化,但也不能無限上綱到不准有成人漫畫。
曾有過女生因驅邪、治病等「連小孩都未必信的理由」而被騙上床性交,也許就是因沒看過成人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