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肌肉男的粗曠豪邁,體格強健的阿祖還是很有男人味,連洗個澡都man到不行。
或許是性經驗比較豐富的緣故,她不喜歡單調的活塞運動,每次做愛的時候都要求在上面,然後扭腰擺臀在我那兒磨呀磨的,表現相當high、相當浪蕩。看到她這麼愉悅高興,我又覺得自己是在服務長官、是在奉獻。所以當時雖然我有女朋友,卻並不覺得自己出軌,經常是放假跟女友打炮,收假跟長官上床,別人當兵哈得要死,我是當兵射得很爽。
相貌斯文帥氣的阿祖,很容易就與女生發展親密關係。性對他而言,就像是在做善事,奉獻自己的愛心。
聲稱家族四代都是教徒,本身也是虔誠信者的阿祖(化名),私生活其實非常混亂,不但把跟女生胡搞的脫序行為視為一種犧牲奉獻的大愛表現,還當起救世神人,四處行善,他大言不慚地說:「因為那些女生需要我,所以我給她們精神上跟肉體上的幫助,我不只是她們的性伴侶,還當她們的心靈導師。」
莫兒個性活潑開朗,寄住在男友家依舊很認份地樂在其中,不會造成對方的負擔。
性經驗算是有些豐富的莫兒,堅稱自己的性觀念open但不隨便,只要是感覺對了,無論已經成為男女朋友、或是還在曖昧期間的對象,她都可以接受性行為的產生,所以才會跟男生回家睡覺,進而乾脆住進男生家裡,就如同遊牧民族一樣,逐異性而居、四處流浪。「可能是我第一次性經驗感覺不是很好的原因吧!所以我自己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結,只要感覺好、氣氛有了,嘿咻沒什麼不可以,可是對方一定要是我喜歡或有好感的人!」
曾是貴族小孩的莫兒,現在依舊難捨昔日的優渥生活,偶爾會到高檔溫泉會館做SPA。
繼「草莓族」、「豆腐族」之後,現代的7、8年級生中又出現一種新族群叫「寄居族」。他們不像「賴家王老五」喜歡待在家中讓父母供養,而是習慣到另一半的家裡暫住,一旦發現與寄住對象感覺不對時,就會現實地像寄生動物般,重新尋找新的感情宿主。今年剛滿18歲的莫兒(化名)就是一個典型的寄居族,年紀輕輕的她從14歲起就過著寄居生活,四處為家。
為證明自己的巨乳沒有影響體態,安琪當場做出高難度下腰動作。
出乎意外的是,大胸部的安琪曾是游泳校隊,「我覺得還好,沒什麼阻力,穿很緊的專業泳衣,胸部被壓得很平,在水裡很自在。」但她覺得,做愛就真的有阻礙。「男生一定會把你的胸罩扯掉啊,一扯掉,沒得支撐的奶就很重,晃起來力量特別大,很容易重心不穩,做個五分鐘,腰就非常痠。所以我喜歡叫男生抱住我的胸,阻力變成助力。」大胸雖然很重,但沒有減低安琪的性致,「不知道跟身材有沒有關,我真的好肉慾,一個禮拜要做好幾次,也敢做淫蕩的舉動。」
安琪小五上圍就有Ccup,現在則已達H奶,高中以後她漸以奶為榮,覺得自己很性感。
前陣子有個自卑的巨乳症少女,動了縮胸手術從I奶變D奶後,終於找回生活自信。同樣是巨乳美眉,安琪(化名)覺得生活上當然有很多不便,譬如帶著兩個如米袋般沉重的H奶,做起愛來就十分累贅;感情上,遇到的也多是好色之徒。但她沒想過要縮胸,她發現,國小時總被嘲笑的那兩團肉,其實讓她可以輕易賣弄性感。
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PP,換上talkingbar的性感制服,果然是令人眼睛一亮的美女。
PP生長在大家庭,六歲那年,叔叔把她抱在腿上亂摸亂捏,還要她不要跟媽媽講,「我媽幫我洗澡時,發現我大腿的瘀青,我跟她講叔叔的行為之後,她一直哭,當天晚上,我爸、媽跟姑姑和叔叔坐在客廳裡講這件事,我記得我姑姑只講了一句話:『唉呀,她年紀這麼小,一下就忘記了啦。』」PP現在講到還很氣,她說,姑姑是小學老師,卻講出這樣的話,她一輩子都瞧不起這種噁心的家庭。
大片長髮,蓋住了大半的刺青,看起來很有個性、有型的PP,卻自認因為小時候不夠勇敢,才遭遇到不堪的事,而感到痛苦,還得靠自我放棄來懲罰自己。
PP(化名)曾經想要濫交,因為她心裡有傷,自以為可以靠放棄貞操、踐踏自尊,獲得某種程度的解脫;她甚至還從事了短暫的性工作。不過六、七年下來,不到二十個性對象,說實在很難算得上濫交(本刊採訪過的隨便一個女生,可能都超過此數目)。數字為何不多?她脫口而出:愈做愈覺得噁心,最嚴重的一次,她差點嘔吐出來,忍不住奪門而出。
對珮真來說,男生都是脫了褲子就上的下半身思考動物,完全不會考慮女生的感受。
「我自己也覺得很悶,她說我太黏,我問她太黏的定義是什麼?她給的答案讓我完全無法認同,她說我跟她講電話或MSN的時間太長,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呀,但她認為只要寒喧一下、簡單地說些甜言蜜語或關心彼此的話就好,何必硬要聊個一、二個小時,既沒內容又浪費電話錢,可是我有很多心事想要跟她吐露啊!」兩人認知南轅北轍,兩個禮拜後「女友」就跟珮真說掰掰。
雖然只有一次與女T交往的經驗,卻讓珮真從此迷戀上女體。
珮真(化名)交往過11個男友,沒有一個能讓她「上天堂」,偶然與帥氣女T發生關係,才意外發現性愛的美妙。珮真選擇跟男生談戀愛,獲得心靈上的滿足,但是肉體的滿足唯有依靠女體,這樣的她卻堅決否認自己是女同志或雙性戀。